她将称呼从“沈先生”变成了“沈老师”，这便是对沈牧庭的认可，或许他们可以成为朋友。

“是我事先没有把话说清楚，如果要歉，也该是我和您歉。”说着，顾南湘起酒杯，“我失礼在先，请沈老师见谅。”

话落，顾南湘也不看沈牧庭意欲阻止的动作，仰起脖颈，将杯中剩余的葡萄酒一饮而尽。

“我说过我不介意，你其实不必这样。”

“酒敬知己，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。”

沈牧庭沉默，就这么安静地打量着对面的女孩。漂亮、聪慧、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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