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。”

听着这毫无起伏的三个字，白玫眯了眯睛。

两人的沉默让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声。

一时之间，气氛慢慢变得古怪。

沈烟洛浑身绷，能清晰地觉到气氛的变化。她不明白这个大小姐是想干什么，但她绝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。

她不认为这个大小姐会因为自己惩罚一个女佣。

不过是个苍蝇罢了，她自己就可以理，何必自取其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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